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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之恋》关于高中校园的那些情事.二,似曾相识

《金城之恋》关于高中校园的那些情事.二,似曾相识

  • 发布时间:2022-12-02 19:45:28
培训区域全国 辅导科目全科
授课形式辅导 适用学员小初高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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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介绍 课程内容

千万不可小视漂亮女生的激情蛊惑!其实,老师与学生的关系既神奇又尴尬,二者非亲非故,又不是同龄人,哪有那么多情呀谊呀的。”

【嘉慧书屋精选】

青春无忌

华色从容

寻找属于自己的天空

二 似曾相识

作者/中中

虽然教了十几年的书,而且这帮学生也是我从高一带上来的——熟人熟面,喜怒由之。但是,马上要以班主任的身份站在讲台上时,自己反倒心里没底。

结果,还真有学生冒出来扎刺找茬:

“贾老师,您对刘吉同学跳楼的事怎么看?”

“这节课先评讲期末卷子,刘吉的事……完了再讨论,反正还有三天才放暑假,有的是时间。”

“世界上还有比生死更紧迫的事情吗,贾老师?”

起来挑事的女生叫殷暘,身材高挑,鹅蛋儿般的脸上架着一副白色边框的眼镜,那对眸子在透亮的的镜片下,活泼犀利,无拘无束。她是我的数学课代表,班里的女学霸。

学生整老师,自古有之,不足为奇,“文革”时期还见的少吗?

其实,老师与学生的关系既神奇又尴尬,二者非亲非故,又不是同龄人,哪有那么多情呀谊呀的。

老师如果不上课,国家就不给他发工资;学生若不来学校读书,那他们的父母首先就不答应。

所以,那位继承孔子“道统”的孟亚圣在他提出的人伦五常中连朋友之间的关系都正儿八经地规定了以德为善的准则,却唯独对师生关系讳莫如深,避而不谈。

可不知从何时起,咱非要人家孩子尊师重教,顶礼膜拜,甚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难怪我对殷暘的问题倒不以为然,反而就她这咄咄逼人的叫板劲儿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莫明奇妙的冲击。

我无暇细想,当然,也绝不可能默然认怂,只是强作深奥地反问她:

“那好,你……觉得呢?”

“起码,刘吉还没丧失羞耻感,否则……我要是作弊,还等回家干嘛呀,直接就从这儿跳下去得了!”

她说着,扭脸朝身边的窗户轻蔑地撂了一眼。

嗬,这丫头,有种,比我狠多了。可还没容我考虑如何作答,下面的迎合之声早已此起彼伏,怪话连天:

“对喽——谁作弊,谁下去!”

“为了最后的自尊,跳又何惧!”

“朝闻‘耻’,夕死可矣!”

“把窗户打开,永远别关!”

……

面对这一片青葱的叫嚣,自己真后悔早没及时阻止殷暘那鬼丫头的胡说八道。

千万不可小视漂亮女生的激情蛊惑!

猛然,我想起这句话,但记不起是谁说的。情急之下,我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窗子开不开,要看季节……不过,我倒有个建议:咱就把刘吉的那个座位一直留着,也算是他继续跟大家一起升高三、一块儿高考、共同毕业……”

真没想到,我竟然口出此言,而且还那么振振有词,烈烈煽情。话没说完自己倒先被感动了起来,鼻腔酸酸的。

偌大的教室,满教室的学生,一片寂然,只是每张脸上都爆发着悲悯的感激。

唉——代高三课,带高三班,纵然有“一览众山小”的优越感,可这容易吗!

那天下午,哦,就是在全校教工大会上,校长还没宣布完下学年的工作安排呢,几个臭美的半老师娘们就乌眼鸡似地盯着我。她们呀,下辈子都不会明白,不是所有的漂亮女教师都讨校长喜欢。况且,咱这号人,上班讲台,下班锅台,一天到晚除了两手粉笔灰,就是一身油烟味,见鬼个“千金”,更别奢望“一笑”了。

一个数列的教学课件,做得我昏天黑地。幸亏是暑假,天黑的迟,出校门时,虽然快九点了,街上还熙熙攘攘的。好在莉莉去了夏令营,她爸爸出差。要不,两个嗷嗷待哺的家伙,又得狠饿一阵子。

后天,学生才到校,也难得轻松几日。

我没骑车,穿着件无袖连衣裙来回瞎跑。

金城的夏日黄昏,斜晖唱晚,暑热渐退。滨河路上,华灯初放,车流如水。无论擦肩而过的行人,还是路边纳凉的男女,总少不了那样的眼光前堵后追的。

这目光,自己从小就司空见惯了,也麻木了,尤其从中学到大学,校花的桂冠弄得我整日价敛容肃目,不苟言笑。性格都变了,像个美丽的怪物。

可是,低调到这等田地,许多滑稽事儿仍然无端而至。大前年,带学生去看电影。把门的竟误以为我是学生,免票!我说自己的孩子早都上街打酱油喽——

那些二大爷们呀,也太色眼昏花喽。

我的绰号不少。什么冷美人、白雪公主、北极尤物等,全与温馨、柔情无缘,连女儿莉莉和她爸都取笑我:一张优级斗争的脸。

哦,学生们倒不敢造次,只是委婉地说我讲课是:玉容香腮怒三角,冰肌雪肤傲方程。归根结底,还是少不了一个“冷”字。

其实,我也一腔热血,满腹柔肠,只是不愿张扬罢了。

可是,人家特级给四班代课,有人便金丝猴似的,从眼睛红到屁股。吃不上葡萄,骨子里又怕明年高考咱取得努力学习就会有回报,还拿我开涮,好个一石三鸟,够险恶的。

这号作派,还不如街旁路灯下那些色迷迷的陌生目光。人家眼馋意邪,冲我放电,还明火执仗呢。只可惜浪费了他们的贼胆,没看出我的闺女都高二了。

新高三提前一个月到校辅导。

这不,首要天早自习还没上,就有家长来诉苦,痛说孩子放假在家的懒惰贪玩之恶行,直到铃声大作,仍喋喋不休,不肯离去,完全一个个回轮转世的祥林嫂。

新聘来的语文老师是位男士。他等不及我向学生引见,先进教室了。

辅导首要天,许多事要安排,但我既不忍心打断他们,又很不放心,候在教室门口,无奈更无聊。他正同语文课代表李海荣同学交谈。从这望去,只能瞧见他侧面。

那老兄,中等个儿,不胖。月白色的短袖衬衫,灰裤子。发型是学生式的一边倒,不长,很浓。额前一绺斜出的黑发,随着他的说话,微微抖动着,显出几分萧然飘逸。

他一直面对着学生,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是从那直挺挺的身板和倏而挥动的手势上,能大致感到,他属不属于那种麻利干飒的主儿,我这一时还吃不准,但绝不是个磨磨唧唧黏黏糊糊的货。

代高三课的老师,若要拖泥带水,那学生也就只能沦落到死了没埋的悲惨世界。

“嗨——连早读都不放心哪,人家可是特级!”

年级组长高声利嗓地说着,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头。

“哪呀——裴老师,等早读下了,给班里布置事呢”。

“课间操吧,待会儿,我得先让你与咱那位九天空降的高薪神圣认识一下……”

裴老师话音刚落,楼道里铃声骤响。学生轰然四起,蜂拥欲出。见我和裴老师横在门口,霎时收敛了几分猛浪,转而闪出一张张稚气的笑脸。

“老师好——”的问候,此起彼伏,接连不断,但天知道他们问候的是谁,全然是一片应付差事的夺路而逃。

再抬头往讲台那边一瞧,见他正在擦黑板,我急忙进去,冲着没出去的学生发难:

“谁的值日?”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一脸无辜。很快,又都赶忙上去抢着帮老师擦黑板。

“吆,瞿老师,这位是咱四班的班主任——贾摸子老师,教数学的。”

“您好,瞿苏清,瞿塘峡的瞿,苏州的苏,清净的清;”

他说着,两手一摊,示意有粉笔灰,不便握手。

“对不起,首要天上课,值日还没来得及排,劳您亲自擦黑板了。”

“不不不,贾老师,我一直自己擦。下课,还是叫孩子们出去多活动活动……”

“吆嗬——听口音,准是个南方人吧,还真来我们这儿喝西北风哪——”

裴老师直人快语,我都颇为尴尬。好在人家到底是男同胞,不以为然地微笑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瞿老师真幽默,您这水平,哪会仅仅……”

“我就是奔高薪来的。”

瞿老师打断她的话,神态认真,毫无幽默的色彩。

他,的确是南方人。一听那清柔短促的语气和把“重赏”的“重”字发成了“zòng”音,准没问题。那边的人“zh、ch、sh”与“z、c、s”不分。恍然间,他这夹杂着吴腔越调的普通话,勾起了我孩童时代的几抹碎影……

小学五六年级时,我还是梳着两条羊角小辫儿的傻丫头片子。隔壁院里有个南方男孩,刚上中学,姓啥不知道,我只是叫他皓皓哥。

皓皓哥不太和别的孩子玩。原因是他不会讲本地话,一开口鸭声鹅气的,像嗓子眼儿比我们小了几圈,小伙伴们总爱掐着脖子模仿他。

可我喜欢他的腔调,细细的,绵绵的,充满着清新柔软的味儿,像悠悠的河水轻轻拍抚着沙岸,像他拉出的小提琴声。

感觉是相应的。当你不招惹他时,他也乐意接近你。他家有辆三枪牌的女式自行车,星期天他便推出来,让我在门前的路边学着骑。一开始,他在后面扶着,我一跨上去便拼命似地蹬。

每当车子快要倒时,他便疾声大呼:

“瓦它啦,瓦它啦!”(上海方言,泛指坏了、糟了)

有时,他捎上我,顺着滨河路疯也似地骑。我害怕,紧紧抱着他的腰,一边用头使劲地撞着他的背,一边惊恐地失声尖叫:

“要瓦它啦!要瓦它啦!”

每到周末的晚上,皓皓哥就在门外河边拉小提琴,头歪歪地埋着,板着脸儿,谁都不理。那会儿,我常坐在离他不远的石头上,脚丫子伸进河水里,跟着悠扬琴声,搅着涌来荡去的细浪,一波又一波……

后来,他家搬了,不知去哪儿了,像门前东流的黄河水,逝者如斯,杳无音信。在好长一段日子里,自己总留心三枪牌的女车。有时,我依着大门的立柱,望着自己坐过的那块石头,嘴里还低声怪气地自言自语:

“瓦它啦——”

这会儿,听他与裴老师交谈,觉得那清亮柔细的语调,犹见似曾相识的远帆……

(未完待续)

理由:这些考入高中的学霸们,除了学习成绩好、能考试,其他方面与普通孩子别无二致——贪玩、好色、厌学一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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